司俊风没动,而是将一个沉甸甸的纸袋塞到她手里,她立即感觉到一阵温热。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,就像是妹妹被人欺负。
意识越来越模糊,头越来越痛,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 祁妈责备的话到了嘴边,最终忍住转身离去,但嘴角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意,却怎么也忍不住。
她退出舞池,再往那边瞧去时,已然不见了司俊风的身影。 祁雪纯一愣,想到他胳膊上的伤还没痊愈,顿时便要起身……但瞬间又回过神来。
医生闻言面露为难,“抱歉先生,我是运动损伤方面的专家,精神类的情况我不太熟悉。” 也有一些。
祁雪纯还是会不好意思的,不会告诉别人,闪过的都是司俊风亲吻她的画面。 仔细想想,不无这种可能。